叶凡吓的一缩脖子。
现在这帮大妖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。
竟然随意就敢说出跨界的话。
这可是大事。
天庭的人来人间界叫下凡，是触犯天条的。
妖界同样如此。
“算了吧，我就是想问你一件事。”
“切，看你那小胆吧，我都不稀罕逗你。”
春十三娘继续道：“说吧，什么事？”
“我想知道如何查看妖怪是否来过某地，或者说如何才能辨别妖气。”
这是一种感知。
正常修士到大金丹境可能会开启这项能力。
显然叶凡还不够资格。
“就这？”
“对，有问题吗？”
“亏你还是符信妖皇，连对妖怪最基本的认知都没有。”
“所谓妖气，既是妖异之气，可指迷信谓人受妖邪蛊惑呈现的气色，还可指妖怪所散发的气息和气味。”
“我们常说的就是后者，用神识去感知一下就好了。”
“你之所以分辨不出，可能是没有见过真正妖气的样子。诺，今天老娘高兴，就以身示范吧。”
说着。
叶凡手机上接收到了一个红包。
“叮，恭喜你抢到春十三娘的红包---大妖妖气。”
他来到屋外提取出来，试着用十三娘教给的方法感知了一下。
我去。
这一颗他才知道什么叫妖气冲天。
整个空间都被一股强大的气息所占据，而且让他有一种熟悉的感觉。
貌似这就是所有妖怪都具有的气息。
叶凡微微一笑：“谢谢你，春十三娘，我感悟到了。”
“小事一桩，客气什么。还有事吗？没事我就去做spa了。”
“去吧，去吧。”
叶凡之前为了讨好女妖们。
统一给她们的手下培养了一下做spa的技能。
综合了水疗、芳香按摩、沐浴、去死角等等服务，让这些女妖们可是喜欢的紧。
回到房间。
叶凡再次打开神识。
可这一次。
他并没有感受到熟悉的气息。
但他却发现了另外一种感觉，诡异、冰冷且嗜血。
“怎么样？有线索吗？”
“有。”
叶凡眯着双眸。
“我应该知道凶手是谁了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二人一喜。
“是谁？”
“呵呵，容我先卖个关子吧。要的确是他们，晚上我们应该可以见到。”
月儿识趣的没有刨根问底。
她分明感受到了叶凡的愤怒，估计凶手可能会跟他有关。
“那我们现在去干嘛？”
“去看看死去的学生吧。”
尸体暂放在学院的冰室中。
他们脸色煞白，毫无血色，就像是白纸一般，白的可怕。
唯一让人欣慰的就是他们面色安详，没有任何的痛苦之色。
应该是在睡梦中就被杀害了。
叶凡看着前一段还活蹦乱跳，今天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学生，心如刀割。
他双拳紧握，怒焰滔天。
月儿感同身受，叹了口气。
“真是太可怜了！他们年纪还小，还有大好的年华呢。”
沈灵芙默默点头。
“别让我抓到凶手，否则我一定将他们碎尸万段。”
“对了，你们看到尸检报告了吗？做的还真是草率，连死亡分析都没有。”月儿有些嫌弃。
叶凡则淡淡道。
“这很正常，毕竟外界都在传是妖怪所为。这种事情怎么能写在报告里呢？这不是在推崇封建迷信吗？”
“还真是思想老套。”
月儿撇撇嘴。
“如今人均武者，从前实现不了的事情已经彻底实现了。”
“你知道昨天我看到了什么吗？五十袋水泥，本来要用车送的，结果一个人硬生生扛着跑了十多公里。”
“不但节省车费，还环保，最重要的是，还能让人家工人多赚一些钱，多大的改变呀。”
“总要给世人时间来接受的，有些事不能急于求成。”
沈灵芙不想听她磨叽，再次开口。
“叶凡，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凶手，那我能猜猜吗？”
“好，你猜吧。”
“那我也猜。”
二人无形的比试了起来。
“三名学生死亡时间是两点左右，身体上下没有任何明显伤痕。”
“我以灵元入体，检查周身，发现他也不是中毒。”
“死亡原因就是血液缺失。”
月儿一脸嫌弃。
他是武者，还不精通医术。
做不到通过灵气检查伤者的程度。
她有些酸道：“你说这些大家都知道，说点尸检报告没有的。”
“若排除妖怪杀人的可能，我想只有一个结果，凶手就是吸血鬼。”
月儿一脸不屑之色。
“算了吧，吸血鬼杀人十分常见，而且特点就是脖子上会留下两道非常深的牙齿齿印。”
“瞎蒙也要靠谱一点呀，别为了在叶凡面前表现就无所不用其极。”
沈灵芙眉头一皱。
“你有完没完？我不想跟你吵，还以为我怕你了？”
“吵什么？咱们直接去打一架吧。”
“我还有正事，才不想跟你打呢。”
沈灵芙看叶凡默不作声。
“难道我猜错了吗？或者真的是妖怪所为？蚊子妖？”
“很有可能啊！蚊子咬人的伤口十分微小，肉眼看不出来很正常的。”
“你有点大脑行吗？蚊子的针是带有毒素的，被咬完的皮肤绝对不会如此光滑，肯定会有一定皮肤炎症。你看这几名学生有皮肤问题吗？”
月儿张大小嘴。
这不是你提出的疑问吗？
我只是借坡下驴的说了下去，你居然还顶我？
“你给我下套？”
“呵呵，还算傻的没有那么彻底。”
“你……过分。不行了，我的小宇宙要爆发了，咱们必须要打一架。”
“谁稀罕跟你打，我怕降低自己的智商。”
“叶凡，你看她呀。”
月儿撅着小嘴，撒娇说道。
叶凡淡淡道：“好了，别开玩笑了。咱们先去慰问一下学生家属吧。”
“学院不是派人去了吗？”
“我想亲自去看看，毕竟这件事很有可能跟我有关。”
叶凡准备了三笔巨款和几颗丹药，分别给了三个受伤的家庭。
这是他能的极限。
金钱能保证他们今后的生活，而丹药则能让他们长命百岁，有健康的身体，甚至再要一个孩子都行，也算是弥补了遗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