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1.秘密(1 / 1)

“为……为什么这个人会在这里!!!!!”

珐诺的反应着实是有些出乎麻薯的意料——当她看到了被希维拖出去的那具不死人形之后,第一反应竟然不是针对希维这个女儿,而是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某具尸体上……喂喂,这家伙在珐诺的心里,究竟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呐?

【这家伙……总觉得有些脸熟呢。】

【必须的好吗?那个时候被你坑进死牢里的某个女婿你还有印象吗——喏,就是这个笨蛋……托你的福,她可是吓得连性别都变了呢……】

哈?自己的女婿?

黑色方块之中的波塔娜也是感觉思维一片混乱。

【等等等等……是哪个女婿,让我好好想想……】

【这……这个女人,竟然就是那个蠢小子……】

黑皇后波塔娜依旧无法相信这个事实,面前的这一名对自己的“尸体”反应剧烈,看起来除了脸蛋长得还不错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“普通”的气息的女人,居然是当初拐走了自己的女儿的那个男人吗!?

呃,虽说当初那个男人好像也挺普通就是了……

【顺带一提,你之前以为是私生女的某希娜,其实就是希维的亲生哥哥啦~】

【什么鬼!】

这一家老小集体从“男性”这个性别上跳槽。究竟是什么一个情况?反正波塔娜是有些恍惚了——而且让她无法理解的是,无论是现在正在自己面前跳腾的女婿。还是之前揍了自己的外孙,如今的模样。都没有让她产生多大的违和感!

还真的可以接受下来这样的身份转变吗?这些人还真是可怕……

【被小辈给当着打脸的感觉如何呢?亲爱的皇后陛下?】

【闭嘴……】

“琳!这家伙……这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!?她不是死了吗!”

“冷静一些啦,当着自己女儿的面就多少保持一点仪态啦——况且你没有发现,扛回来的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吗?顺便提一下,我不是琳,我是她的半灵麻薯……不要搞混了。”

麻薯无视着耳旁黑皇后愤怒的抗议,摆弄着那一具不死人形,就像是小女孩玩弄着等身大的人偶一样,拨弄着这具尸体的各个关节。

“看,这不是已经完全死了吗?”。

“……”xn

不止是珐诺。在场的所有人同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——在众人的眼里,一个没长大的小女孩,就这样一脸无害的笑容,玩弄着一具早已经没了生气的死者尸体,这幅场景,怎么看怎么惊悚诡异。

……

被这一阵鸡飞狗跳的闹剧搅合过来之后,时隔十几年重逢的父(划掉)母女俩,情绪也显得没有那么也一样起到了相当的润滑的作用。

另一方面嘛……

“父……父亲?”希维傻傻地看着面前一脸尴尬的女性,半天都没有反映过来,“让我想想……你……对了。的确和记忆之中的母亲不太一样——原来不是母亲吗!?”

“抱……抱歉……”

珐诺面对着这个似乎刚刚恢复了记忆的女儿,表现地相当紧张和窘迫。和已经带给珐诺完全长大成熟得感觉的希娜不一样,希维给她的感觉。就像是一个尚且还未成熟的少女,比起已经感觉不出棱角的希娜。她要显得有活力地多了。

这也让珐诺更加难以开口。

或许是因为她才刚刚取回记忆,对于过去的人际关系。尚且还没有太多的实感,可当希维无意中说出了“母亲”这个词汇的时候,珐诺的心也是无法控制地为之一抽。

——她没有能够把妻子,带到自己的孩子面前。

“我……我真是一个不合格的父亲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珐诺咬着牙才没有让不争气的泪水从眼眶里溢出,可是看着希娜的模样,她无论如何,也无法阻止那个身影在自己的记忆之中浮现出来。

“笨蛋父亲,再怎么样,也轮不到你来自责啊……你也好,姐姐也好,这些年都一定经历了很多的痛苦吧?可是,唯独我一个,把这些全部遗忘,抛到了脑后,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没有忧虑的和平生活……要说对不起的话,我才最应该这么做!”

希维大步上前,将面前这名和记忆中的形象很不一样的“父亲”拦腰搂住。

“该说对不起的人……是我……”

从希娜的嘴里得知了这些年之中自己父亲的境遇的希维,深切地明白,和尚且拥有着自由的生活的希娜相比,珐诺的经历才是悲剧。特别是一想到自己心安理得地当着大小姐,享受着高人一等得贵族人生的时候,自己的父亲还在死牢里为了活下去而努力,希维愈发无法容忍这样的自己。

“父亲你……是想母亲了吗?”。

“才没有!这些年里天天都想着她,早就已经腻烦了呀!”

对于面前这个把脑袋埋在了自己的臂弯中的“父亲”,希维只能无言地拍抚着她的后背——感受到自己的衣襟越来越湿润的她,现在只希望自己的“父亲”,可以别顾忌周围人的想法,痛痛快快地把悲伤的情绪全部宣泄出来就好。

……

“这边的母女俩暂时就别去打扰了……我们来说说一些有趣的事情吧~”

其实也不需要麻薯特别提醒,这边的几位便已经很自觉地为希维和珐诺两个人让出了一小片空间——在座的几个人,都不是那种读不懂气氛的二愣子。

“这家伙的尸体先放在一边。毕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。”无视了波塔娜的强烈抗议,麻薯很是随便地将她的尸体丢在了一边。“管家先生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?还能够说话吗?”。

有着莉露和露娜两位有力的治疗者,费舍尔的性命总算是保住了。现在已经苏醒了过来,只不过,看他现在的脸色就知道,这一位老管家,此时此刻的身体是非常虚弱的,估计稍稍折腾一下都有可能丢掉这条老命吧。

“你……你是谁?”

女仆长发觉面前的女孩,和琳的差别相当大,几乎可以说是两个人——即使她们的样貌一样,这其中的气质差别也不会让人产生任何的错觉和误解了。

“我说了啊。我是琳的半灵,现在琳因为太过劳累所以睡过去了,自然就由我来暂时操控身体了嘛。你们理解成是一体双魂这样的情况就可以了,别深究细节~”

女仆长还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。

一般来说,所谓的一体双魂,很多时候都可以用来指代那些拥有着双重人格的人。女仆长自然不是没有听说过这类人群,但是传统的“一体双魂”,那毕竟是同一个灵魂延伸出来的两个不同的人格,虽然大多有着截然相反的性格。但归根结底是有着同样的利益和目的的。可是现在的“琳”,给女仆长的感觉,和琳之间的相似之处,实在是有限。

——根本就是两个不一样的人嘛!

两个不同的灵魂占据争夺着同一个躯体。这个可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。一般涉及到了这种情况,很多时候都会和黑魔法等事物搭上边的。而女仆长她所侍奉的主人,便是一名黑魔法师。多少懂一些的女仆长,对于现在的“琳”。实在是有些放不下心。

“怎么,对我放不下心吗?”。

仿佛是看穿了女仆长的忧虑。麻薯有些期待地看着这位欲言又止的女仆长。

“没错,对于这点我不否认。”既然被当面点穿了,女仆长也没有必要再掩饰自己的忧虑和怀疑了,“琳也好,你也好,从头到尾我都没法对你寄予过百分百的信任!”

“是因为在我身上,感觉到了一种有些‘熟悉’的感觉,对不对?”

“……”

女仆长的脸上,很明显地露出了惊疑的神色——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弄明白了麻薯所指的“熟悉”的对象究竟是谁。意识到这一点之后,女仆长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。

“冷静啦……”

费舍尔先生颤悠悠地抬起他虚弱的左手,搭在了女仆长的手上:“都已经到了这种时候了,其实……也没有什么必要,保守那些秘密了吧?”

“……”

女仆长的脸色顿时变黑了。

“斯莱德……女士?”费舍尔先生有些心虚地说道,“你现在的表情,很可怕哦?”

“也不知道是谁把一大堆的秘密瞒着我瞒了那么久!”女仆长愤愤地瞪了一眼虚弱不堪的老管家,要不是因为老管家费舍尔现在的身体实在是虚弱,压根就当不起她的一击,说不定现在羞愤之下的女仆长已经要给他脑袋上来一下了。“当初向我隐瞒的时候你们可是积极地很不是?现早倒是完全不把保密当一回事了吗?!”

“啊哈哈哈……”

对于女仆长的不满,费舍尔先生也是无以言对,心虚地转过了脑袋。

“你们究竟在说些什么啊?我怎么完全听不懂咧?”

“听不懂非常正常,我也一头雾水——莉露,不理解的东西就不要强行去尝试着理解,会烧坏脑子的。”

“露娜姐姐你不会是把我当成了笨蛋了吧!”

两名精灵女性的喧闹,总算是打散了费舍尔先生的尴尬。外人当前,女仆长自然也不好意思再和老管家继续怄气下去,冷哼了一声,向着麻薯说道:“你既然已经都知道了这些东西。为什么还要来问我们?”

“不,我这边只是有些猜测而已。实际可还得从你们这边取证过才行的。”

麻薯所说的究竟是什么事情呢?

这还得追溯到现在沦为了阶下囚的黑皇后波塔娜的身上——从这一位的口中,麻薯可是得到了一个相当惊人的消息。这不。刚刚脱险,麻薯就急急忙忙地来到费舍尔他们这里来求证了。

“收养了希维十多年的那个人,真实身份,是她的母亲吗?”。

“诶诶——呜!”

莉露刚刚惊讶地喊出声来,就给眼疾手快的露娜给堵住了嘴巴。随即明白了露娜的意思的莉露,紧张地看了一眼不远处正沉浸在喜悦和伤感之中的母女俩——幸好,珐诺和希维似乎都没有多余的心思,注意这边的情况。

“这还真是一个惊世骇俗的消息呢……”露娜忍不住抱怨道,她此前也只是疑惑于那个家主带给她的些许奇怪的感觉。但是被麻薯点穿了这一层窗户纸之后,露娜也是感觉,这么一个惊人的猜测,其实莫名地挺合理的?

仔细想想,那时候对方突然爆发,想要杀死自己的态度,很大程度上,应该就是触碰到了一个母亲的禁区吧?否则,实在不容易解释。为何那么一个理应冷静自若的人,会突然表现出那么不理智的行为来……

“这是真的吗?那不就是说,你们所说的那个人,就是希娜的……母亲?”

希娜和希维的母亲。也即是珐诺的妻子,按理说不是应当早已经殒命了吗?若非如此,希维和希娜也不会在后来分离——会是她有意诈死吗?可真要是这样。她后来绞尽脑汁用黑魔法复活了希维,还把希维安稳地抚养长大。如此的行为,并不像是一个薄情寡幸的母亲呀。

等等……好像所有人都无视了“一个男人竟然会是希娜她们的母亲”这个问题了吧?

果然是因为希娜和珐诺的情况。已经把大家的精神给磨砺地相当坚韧得缘故?

“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的?”

费舍尔先生相信,在此之前,琳应该是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家主人的异样的——她的伪装非常优秀,否则也不可能隐瞒过哪些黑魔法师,堂而皇之地加入到了他们得行列之中,成为了他们得一员。

那么琳……或者说这个自称为“麻薯”的少女,是从什么途径得到了这个信息的?

“这个自然是秘密了。”

现在并不是到处黑皇后波塔娜的身份的时候,要不然,麻薯觉得这位黑皇后,恐怕是要被愤怒的几人给当场挫骨扬灰的。麻薯并不知道当年黑皇后波塔娜为什么要做出那种事情来,但是不能否认的是,她对于希娜的家庭,几乎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。要不是因为这一家子的生命力出乎意料地坚挺,麻薯很怀疑现在还会有几个人幸存着。这种情况分到正常人身上,妥妥的就是一个团灭的节奏嘛!

【喂!你说好不会现在把我供出去的!】

【放心啦!我可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……还有,既然知道现在被人知道你的存在和身份,自己就死定了——那当初就不要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呀!】

该说她自作自受吗?

反正麻薯可以肯定的是,如果当年这一位黑皇后很多事情没有做绝的话,事情也许就不会变成后来那样。不管是黑皇后本性如此,还是因为一时的冲动毁掉了冷静和理智,已经犯下的错误,没法改变了。

即使珐诺的家人(包括她的妻子)都还活着,可这积累下来的恨意,早已经可以冲破掉那并不牢固的亲缘关系。

【……现在再说这些,什么都晚了吧?】

波塔娜的声音听起来是挺不在乎的——不过真正情况,她本人的想法是怎样的,又是如何,那还真不好说。麻薯也没有这个兴趣去追究黑皇后的真实想法。

【而且有些事情,其实你并不需要问我,相信现在我的女儿,也应该能够明白当初我的想法了——毕竟我们可是母女,在看到希维的情况变成了那样之后,我就明白她的意图了。反过来应该也是差不多的才对。】

麻薯忽然有些明了了。

费舍尔他们所侍奉的主人,是一名黑魔法师。还是一名师承成迷的神秘法师——而黑皇后波塔娜,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学会了黑魔法。也是让麻薯有些困扰的一个问题。毕竟,从波塔娜本人的口中得到的情况,是她当初还活着的时候,并未有着这么优秀的黑魔法能力。

更多的信息波塔娜不愿意透露,麻薯也不好太过强迫她。反正,这都是一些和她的主要任务关系不大的一些细节罢了,权当是满足一下自己八卦的心思嘛。

【你不说我都忘记了——希娜她们的母亲,究竟是从什么恶时候开始,成为了一名黑魔法师的?】

【你问这两个人不就可以了?】黑皇后的视线在费舍尔先生的身上停留了更多的时间。【比如说这家伙……哼,我可是记得很清楚的,他在我女儿小时候,便是她的卫队长了。这么多年下来了,他倒是还一直追随在我女儿的身边呢。】

黑皇后最初控制着希维的身体对费舍尔造成了致命伤的时候,她也没有意识到这个让老人就是当年那位不怎么起眼的侍卫队长。虽然时间在不断流逝,但是对于已经是亡者的波塔娜而言,对时间流逝的敏感程度已经远不如活着的时候了,所以当她看到了这个头发都开始花白起来的老人。怎么也联系不到过去的那个侍卫队长的身上。

没记错这可是一个脑筋很死的人——尽管看起来很活络的模样,可是费舍尔的确属于那种心甘情愿在一棵树上吊死的类型。若非如此,那最困难的开头几年,便有可能无法通过了。

没道理这种身份的“老臣”。会不了解其主人的秘密。

“琳小姐还是一如既往的深不可测呢。”

“然而我是麻薯不是琳啦……好吧,你们觉得怎么顺口那就怎么来吧。”麻薯也不是在名字上非常苛刻的人,“但是有一个问题。还请你们如实地回答我——你们的主上,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?”

======================

麻薯的担心不是多余的。

之前还是多少两眼一抹黑的她。在运气良好地“抓”到了某个倒霉的黑皇后之后,获悉到了两个相当重要的消息——其中之一。便是将整个帝都搅得天翻地覆的罪魁祸首,现在的目的,便是要将被其先祖封印到这里的黑暗力量,据为己有,取而代之。

按照黑皇后波塔娜的说法,现在的状况,虽然形式上已经和她当初做的很不太一样,然而本质依旧是同一件事——只不过,规模远超于以前,以至于黑皇后波塔娜第一时间也是被其大手笔夺走了眼球,而没有察觉到这其中的各种即视感和熟络的气味。

会相似,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。

黑皇后波塔娜怀疑,当初她的一些研究资料,应当全部落到了现任的帝国皇帝手里。但是仅靠这些,波塔娜自己也清楚,以对方的实力和势力,充其量只能够达到一定的程度,再往后,他们必然止步不前。

单纯的拾人牙慧是没有什么吗用处的。、

仿照着波塔娜的笔记和研究,按部就班地进行着调试和调配,成品撑死也只是能够达到先前波塔娜得一半得水准而已。可现在的请款,分明就是有人弥补了这个短处,甚至将波塔娜那并不算成熟和完整的方案,给优化了一遍。

波塔娜也是到了后边才勉强地发现,那一名“青年才俊”的年轻黑魔法师(四十来岁在法师之中的确还是很年轻的),撕开了疼他的伪装之后,竟然是一名女性!

而且,还是一名波塔娜非常熟悉的女性。

当波塔娜听说了自己的女儿,并没有像别人说的那样,已经殒命的时候,其实她还是挺开心的——当初追杀希维一家的命令,并不是波塔娜的手笔,而是那些黑魔法师。

波塔娜最起码的底限还是有的——她不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动手,因为这个小女儿,在她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之前。可是波塔娜最喜欢的小女儿了呀。长得漂亮,脾气也好。人又聪明,比起那些整日里要么忙着声色犬马。要么想着勾心斗角的王子而言,这个小女儿,简直是出淤泥而不染,深得波塔娜的喜爱。

要不然,一名公主,一名有着相当重要的战略价值的公主,怎么会轻而易举地就嫁给了一个“普通”的预言师了呢?虽然这名年轻人也不算是什么默默无闻的平民,可是比起那些可以带给帝国足够利益的“战略合作伙伴”,法利昂的价值是很不够看的。

要不是他比较争气。预言师的身份挽回了不少分,或许即使有着波塔娜的从中斡旋,最后皇帝也不会允许法利昂抱得美人归的吧?

珐诺其实也知道这些——在后来的那些事情发生之前,其实她对于自己的丈母娘,一直都是挺尊敬,挺感?

这是弱者的托辞而已。

小皇帝就是这么认为的——弱者才会给自己的言行寻找一个正当的理由来麻痹自己。换成是他的话,即使知道自己所做的并非善事,他也会硬着头皮做下去,无关善恶,纯粹是他对于这一类虚伪之人,抱有着最为彻底的敌意和鄙夷罢了。

偏偏那个人还是他的母亲,这无疑让这位心高气傲的小皇帝更加难以忍受了。

“经历过那种事情之后,你遇到的还是一个愿意考虑兄妹情分的哥哥,你就知足吧……我的善意,针对的人可是相当有限的。”

“……既然知道我的身份,那还一直把法利昂关在死牢里?真不是想着有‘必要’的话,用他来要挟我,逼我就范吗?”。

“我觉得皇妹你的被害妄想症比我还要严重,估计都不比外界的谣传中的我要差了吧?拜托,我有什么事情是需要‘胁迫’你的吗?我所在意的那个终极的目标,很凑巧的,你和我是一样的,即使不做什么,你也会自发地辅佐我不是吗?那么剩下得还有什么?以那个废柴的小命,来胁迫你屈从于我?我还没有这么疯狂吧……”

“法利昂才不是废柴!”

“……喂喂,不针对我那种问题发言,发表一下看法吗?我刚才可是说了那种性骚扰性质的发言哦?而且还是以哥哥的身份,对于已经嫁人的妹妹说出了那种问题发言了哦!”

皇帝看着自己的妹妹的眼睛,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了。

——敢情这些真不如那个废物男人重要吗?

总之,已经基本上对于周围的人失去了信任感的帝国皇帝,表示自己的确是很难理解妹妹对于妹夫的这种信任啦。

“连你和你的儿女都保护不了的家伙,我觉得真的没什么用……好好好!我不说他了!不提他还不行吗!”

习惯了自己的皇妹用那种恭敬的态度和自己说话之后,皇帝突然发现,现在她表现出来的这种近乎“冒犯”的态度,意外得也不是那么让人讨厌呢——是因为这个人是自己从小就很疼爱的妹妹的缘故吗?还是说,自己说白了依旧没有丢弃掉凡人的情感呢?

——可能都有吧。

“皇兄……法利昂他……能放出来吗……”

“也难为你十多年来一直装作不认识这个人,绝口不提和他有关的事情了……不过,你现在才来问我已经迟了。”

“难……难道说!”

“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我啊……我说了懒得杀这个废……这个人,我就不会出尔反尔。实际上,我没法放走他的根本原因,是因为前段时间,这家伙已经让人给救走了啊——人都已经不在死牢里了,问我也没有用啦。”

对于这件事,皇帝其实也挺纠结的——那个死牢可不是那些宫廷法师私下圈地弄出来的牢房,哪里汇集着帝国的先人的智慧,是个名副其实的“死牢”,一旦进去就再难逃出来。尽管皇帝也知道,这样的牢房虽然很保险,但毕竟不可能永远都保持着全胜的记录,可是后来的报告却是让他还是很憋屈。

因为报告上提到,将法利昂带出死牢的是个小女孩……当天进来当天带走,摆明了一副老娘就是来劫死牢的架势……最糟糕的是,在此之后,无论是法利昂还是那个身份不明的小女孩,全都杳无音讯。

至于为什么死牢里关进了的人会身份不明……想到这里,皇帝对于那些宫廷法师的怨念,又升上了一些。

“不过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——他的牢笼之中并没有任何扭打的痕迹,救他的应该是朋友吧?不过考虑到对方的性别和年龄……呵呵,搞不好是当年他在外边风流之后的结果哦?”

咔擦。

地砖被直接抓裂了一块,看着自己的皇妹无声无息地拿着公物发泄,皇帝虽然有心抱怨,但是最后还是按捺了下来这个冲动的心情。

和愤怒中的女人讲道理是没有任何用的……特别是涉及到丈夫可能出轨的情况的时候……

“他在哪里?”

“那个……其实我也不知道……”话还没有说完,往日里威严满满的皇帝大人,看到皇妹投来的凶狠目光后,立刻就改口了,“法利昂那家伙暂时下落不明,但是你的另一个孩子,希恩那小家伙的消息,我可是知道的!”

对方随即阴转多云。(未完待续……)

最新小说: 凌依然易瑾离 药鼎仙途 天医圣手 云倾北冥夜煊_ 一女二三男事【完结】 两禽相悦 史上最狂老祖林天天冰 神瞳医圣林奇江若晴 主角叫黄小龙 赵轻丹慕容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