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畟都离开不是一天两天,甚至也不是一个月两个月,而是整整十个月。
这么长的时间,哪怕政府第一时间进行了消息封锁,媒体还是发出了诸多猜测性的报道。
有说樊畟都遇害的,有说樊畟都重病的,总之众说纷纭。
也是因此,当樊畟都带着关关毫无顾忌地出现在港口的时候,听到消息赶来的媒体记者差点疯了。
尤其是在看到被他牵着手走出来的关关之后!
要知道樊畟都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,别说是牵手,就没见过有女性出现在他方圆一米范围的。
难道樊院长既没有遇害也没有重病,而是遇到真爱,跑去结婚度蜜月了?
一时间,各种猜测划过了媒体记者的脑海,哪怕对上樊畟都如同淬冰的冷漠双眸,他们也愣是压下心头的敬畏和害怕,一个个拥挤上前开始发问。
“樊院长,能说一下过去十个月您的行踪吗?”
“樊院长,能介绍一下您身边这位美丽的女士吗?”
“樊院长,过去十个月,您就是和这位女士在一起吗?”
“樊院长,能回答一下问题吗?”
“樊院长,您已经将体内的贞操芯片取出了吗?”
……
问最后一个问题的是一个女记者,她手持一支录影笔,满脸已经结束,只要告诉他们结果就行了。
对他的话旁人却并没有怀疑,因为在他们的印象中,樊畟都向来是个不屑于撒谎的人。
“那你怎么处理那棵树的?”一位议员忍不住问道。
“当然是毁掉了。”
樊畟都的话音刚落,就有人忍不住责骂道:“你怎么能这样轻举妄动!”
齐鸣胜的脸色这会也有些不好,只是他到底理智尚存,开口问道:“樊院长向来不是冲动的人,可以说一下这样做的理由吗?你明知道……益气一下子多了可能会导致民众大批量死亡。”
“不会。”樊畟都抬手揉了揉眉心道:“奥尔蓝的阴气在过去被吸食太多,一时之间多不起来。之后虽然会缓慢增加,但这个过程足以让民众适应。”
闻言,众人都愣了,竟是久久回不过神来。
“你……你说真的?”不知是谁打破了平静。
樊畟都并不乐意回答这种没有意义的话,只是道:“该说的我都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