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章 噩梦(1 / 1)

(猫扑中文)“咦.”南宫彻眨了眨眼.生恐是自己看错了.又掏出手帕擦了擦眼睛.“沒错啊.”果真是肤如凝脂.

可她的脸怎的又黄又黑.

行动在意识之先.南宫彻已经把云歌的袖子挽了上去.露出纤细的手臂.手臂也是凝脂般细滑.

这时云歌身子一动.似乎要醒來.

南宫彻毫不迟疑点了她的睡穴.然后趴过去仔细端详她的脸.足足看了半刻钟.才直起身子哈哈大笑:“丑丫头.原來一点也不丑.”一跃而起.打了一盆温水.在水中滴了两滴药.拧了帕子仔细给云歌净面.

片刻之后.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出现在眼前.

南宫彻这才点了点头:“嗯.我这回才信你是那个女人生的了.我也说么.那女人虽然不是国色天香.可至少也算得上清秀佳人.你爹是有多丑才把你生成这样啊.”

云歌的面部轮廓和那女人有六七分相似.但五官却精致了许多倍.尤其是肌肤.竟是细腻如瓷的.隐隐有着珍珠般的光泽.

只是如今面色极为苍白.即便在睡梦中.眉峰也是紧紧蹙着的.眼珠不断动來动去.很明显如今正被噩梦缠身.

南宫彻又开始摸下巴.照理说.她不可能认识除他之外的适龄男子.她接触的人很有限.除非.那人是她的青梅竹马……

一想到“青梅竹马”四字.南宫彻的眸子便黑沉了几分.一股邪火噌噌往上冒.

“娘的.”终于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.“竟然有人比爷还快.”

窗户毫无预兆地开了.若雪翻了进來.两眼先是直勾勾在云歌敞开的禁口盯了一阵.然后满脸失望地道:“爷.您沒动手.”她不怀好意的把目光落在南宫彻的下身.“您不会是不行吧.要不要属下给你淘澄点鹿鞭.嗯.不行.鹿鞭恐怕还不行.只怕要用到虎鞭.”

南宫彻脸涨得通红.抬起一脚.把若雪踢上了房梁.骂道:“你瞅瞅你哪里像个女孩子了.满嘴里说的都是些什么.”伸手把被子往上一拉.连云歌的脖子也严严实实盖上了.

若雪骄傲地一挺胸:“说我不是女子.除非那人眼睛瞎了.”

南宫彻又是好气.又是好笑.啐了一口:“你能不能正经一点.”

若雪一声哀号.从房梁上翻了下來.哭丧着脸道:“沒有跟对主子.怎么正经的起來哟.”

门外传來“扑哧”一声忍耐不住的笑声.

南宫彻恨得直咬牙:“疾风.你给我滚进來.”

疾风推开门.小步走进來.低垂着头.肩膀却一抖一抖的.

南宫彻心中暗恨.磨着牙道:“你给我查一查……”话说了一半忽又打住.云歌若知道自己暗中调查她.恐怕会不高兴吧.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.自己使上水磨工夫.不信等不到打动云歌的那一日.而且.就目前的情形來看.她对自己也并非完全无情……

疾风支楞着耳朵等着下文:“您吩咐.”

南宫彻摸了摸下巴.阴阴一笑:“若雪.你换一身花哨一点的女装.疾风只穿一条犊鼻裤.然后你背着他在青城城里转上三圈.”

“啊.”若雪直挺挺倒了下去.“砰”一声砸得地上尘土飞扬.眼睛一翻.舌头一伸.“本人已死.”

疾风忍着笑走过去.拽着她的衣领.就那么把她拖了出去.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:“都跟你说了.不能说的那么露骨.你偏不听.这下可好了.连我也受了你的连累.”

屋子里终于又静了下來.南宫彻轻轻叹了一口气.把云歌的衣服拢好.解开了她的睡穴.起身走到了门外.

云歌进入了一个深沉的噩梦.

还是那间幽暗的囚室.身边有昏黄的火苗跳动.那是囚室里唯一的一盏小油灯.

灯花爆了一爆.室内陡然一亮.随即又暗了下去.

刘蕊带着银铃般的娇笑.领着五个彪形大汉走了进來.她一进來囚室内光明大放.四壁儿臂粗的牛油大蜡被同时点亮.

“表姐.你想好了沒.”刘蕊笑得欢畅.眼睛里却寒光闪烁.身上那一套翠蓝色绣西番莲的蜀锦衣裙在烛光中熠熠生辉.满头的珠翠更是折射出七彩的光芒.把这间小小的充满血腥气的囚室映得少了几分死气.

秦韵低垂着头.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眼睛.她一声不吭.

“让我算一算.”刘蕊装模作样地在地下踱着步.“这是第几日了.似乎是第十日了.表姐.我连鞭子都打折了两根.如今这手腕还酸痛着呢.你能不能叫我省点事.你若早说了.还至于受这些皮肉之苦么.啧啧啧.你这细皮嫩肉的.我可真不忍心下手啊.”

秦韵仍旧一声不吭.到如今.刘蕊说的话.她一个字都不信.

“表姐夫把你休了也有两个月了.你青春少艾.”刘蕊凑近了秦韵.不怀好意的笑着.“曾和表姐夫蜜里调油.我听说.你们自从婚后.除了你怀孕、坐月子.几乎夜夜笙歌.你这乍然离了男人.可受得了.”

秦韵虽然不说话.可是身子却气得直抖.

刘蕊笑得声音更大了:“被我说中了吧.这女人啊.沒经过雨露滋润的时候还好说.一旦经历过男女之事.那便是食髓知味.表面上再正经.孤枕之夜也是辗转难眠的.为了使表姐能够安眠.妹妹我特意给你寻了五个男人來.这五个男人都是身强力壮的.听说要來伺候表姐你.已经连续一个月沒碰过女人了……”她仰天大笑.“舅母常跟人夸她的女儿端庄典雅.我倒要看看.你怎么在男人面前端庄典雅.”

秦韵霍然抬头.一双妙目瞪得滚圆.眼角几乎都要瞪裂了.哑着嗓子道:“刘蕊.我爹娘对你有养育之恩.堪比生身父母.”

“表姐.”刘蕊歪着头.眼波流转.露出几分昔日在闺中的娇憨俏皮.“这就是个笑话.”她意味深长地笑着.“你明知道.你我的陪嫁相差有多么悬殊.你明知道.我从小是活得多么小心翼翼.你是金尊玉贵的千金大小姐.我是什么.我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罢了.舅舅舅母.表姐.谁不知道.你姑姑是我的嫡母.我不过是个妾生子.你爹娘但凡真心疼我.那些下人也不敢背地里指着我议论了.”

秦韵闭上了眼睛.她以己度人.别人又能说什么呢.

刘蕊举起袖子擦了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泪.嘿嘿一笑:“说这些做什么.表姐久旷之躯.你们要好好卖力.”后面这句话却是对那五个壮汉说的.说完.退到一旁.坐到铺着虎皮的太师椅上.以手支颐.唇边含笑.等着看好戏.

那五个彪形大汉齐刷刷脱掉了身上的衣服.露出肌肉虬结的健硕身躯.脸上带着垂涎欲滴的笑.一步步向着秦韵逼近.眼前这是南明首富的独生女儿啊.在他们这些人眼中便是公主一般的存在.这辈子.能和她有一夕之欢.便是死了也值了.

秦韵浑身开始剧烈颤抖.她知道落到了刘蕊手里自己好不了.可绝沒料到她会这样恶毒.

眼前这五个男人.令她觉得.脏.

那脚步一声声似乎敲在心头.她的心也跳得擂鼓一般.

刘蕊看着秦韵本就苍白的脸变得沒有一丝人色.只觉得十分享受.娇笑着吩咐:“拿出你们的看家本领來.若是表姐说一句不舒服.你们下半辈子就只能做太监了.”

五个大汉赤着身子转身对着刘蕊深深一躬:“夫人请放心.”

刘蕊眯起眼睛.仔细盯着那五个人.哈哈一笑:“你们比一下长短.谁赢了.谁先上.”

秦韵终于忍不住怒骂:“刘蕊.你还要不要脸.”

刘蕊故作吃惊:“表姐.若是你夜御五男的消息传了出去.你说天下人会说谁不要脸.”

秦韵死死咬住唇.在这种不知羞耻到极致的人面前.说什么都是废话.

刘蕊随手指了一个男人:“就是你吧.你先來.”

那男人喜不自胜.走过來向着秦韵做了个揖:“秦小姐.小人只是个杀猪的.粗鲁.您莫怪.”说着张开双臂向着秦韵搂去.

秦韵甚至还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刺鼻的腥气.但她四肢都被铁链锁着.动转一下都不能.只得绝望的闭上了眼睛.张开口准备咬舌自尽.

忽然面前起了一阵风.紧跟着下颌一痛.有人捏上了她的两颊.微一用力.“咔”的一声轻响.下巴卸了.

口腔里弥漫开淡淡的血腥气.舌尖细微的痛着.秦韵大恨.只差一点点就成功了.她睁开眼.却只看到一道纤细的影子隐沒在囚室门外.

刘蕊已经铁青着脸站起來.提了鞭子沒头沒脑照着秦韵就是一顿猛抽:“想死.沒那么容易.我这就把你的舌头割了.我看你还怎么死.”

果真把手一拍.囚室外进來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子.手里拿着剪子.撬开秦韵的嘴.就要剪下去.

门外忽然传來一声低喝:“不要胡闹.”

刘蕊眉毛挑了两挑.悻悻然一摆手.命那两个婆子退下.提起一把小铁锤重重敲在秦韵手肘上.听着那清脆的骨头碎裂声.狞然而笑.“表姐.这样的日子.才刚刚开始.你若觉着熬得住.你只管闭紧了你的蚌壳嘴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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