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龙凤胎(1 / 1)

()《高政老公,你太坏》

第5章

“她快要生了,送医院。【高品质更新】”阿焰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,惊出一声冷汗,冲着身后的属下们气急败坏地叫嚷。

车子在驶去医院的路途中,阿焰向妃姨打了一个电话,阿焰刚向妃姨禀告完,妃姨就斩钉截钉地告诉着阿焰,她已经联系了妇产科李医生,东家要阿焰把产妇带到一幢城郊隐弊的别墅里,而李医生随后就会带着护士赶到。

阿焰只得让开车的属下调转了车头,车轮徐徐翻滚,仅止片刻,车子就驶到了那座白色花园洋房的外面,阿焰急切地把紫韵抱下了车,火速就上了楼,当她把大汗淋淋,气顺吁吁的紫韵刚放到床上的时候,花园里已经传来了紧急的汔笛声,当李医生带着几个白衣护士兵贵神速赶到,李医生立即布署战地,专业性极强,待一切准备工作就序,阿焰这才松了一口气,他看着医生忙碌的身影退出了房间,女人生孩子,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呆在屋子里,只得到外面去守候着,真的,对于这个孩子的降生大家心里都捏了一把冷汗,如果一旦有了闪人,都牵扯到好多人的金钱与利益不说,也许还会要了好多人的命。

紫韵躺在床上,咬紧牙关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阵痛,发丝缠在了她的额际,她的面色苍白似雪,整个人是如此的狼狈,一名护士替她脱掉了睡裤,把她的大腿撑开,拿起一把专业器皿刮掉她核心地带美丽青涩的东西。李医生是北京市有名的妇产科医生,经验丰富,身经百战了,她端着一杯茉莉花茶,站在紫韵的面前,一脸笑呵呵地与紫韵说着笑。

“蓝小姐,用力呵!看到你宝宝的头了。”李医生和蔼可亲的态度的确让紫韵一颗崩紧的心轻松了不少。李医生之所以能够成为有名的妇产科医生,那是因为她研究了产妇的心理,所以,对每一位产妇她都有十足把握,能够让孩子顺利出世。

“小王。”李医生放下了手中的荼杯,从一个白色的瓶子里倒出了一些花丸,放到了一位护士的手中。“替蓝小姐腹下吧!”

小王笑脸吟吟地接过药丸子端了一杯温热的开水,把全身汗湿的蓝紫韵抱了起来,然后,让她腹下了那几粒花丸。“李……医生。”疼痛渐缓的时候,紫韵睁开了眼睛,虚弱地李医生道。“让阿焰传过话给那边,如果不捞我父亲出来,我……拒绝生下了这个孩子。”

就算是一尸两命,她也不能让自己的努力付之一炬。

“好,好,好。蓝小姐,别急,我马上让人给啊焰说一声,产妇要保持良好的心态。”李医生虽然不太了解紫韵父亲入狱的经过,不过,就冲着她这份孝心,她内心也深受感动,她也是有儿有女之人。“小王,去给阿焰说一声,孩子将难产,大人小孩不保,产妇拒绝生下这个孩子,求生意志较弱,让那边务必要捞她的你亲出狱,要不然,她不惜死也不会生下这个孩子。”“嗯!”护士小王心领神会转身走出了病房。

听到了李医生的话,紫韵向她投去了感激的一瞥,她什么都没有说,然而,李医生却理解她全部的心境,传的话简直就是她的心声。不得不叹,这个妇产科医生真是厉害。

“蓝小姐,含着这个。”李医生从消过毒的嚣皿里夹起了一片薄薄的药片。“香片,别吞下去。”她把香片放进她嘴里的时候嘱咐。“它能够减轻你的痛苦。”

其实,这也李医生与产妇打的心理战,实际那片药根本就是没有任何效果的茉莉香片,她之所以这样说,只是想让产妇心理不紧张而已。

阵痛再次袭来,紫韵感觉一阵天昏地暗,而且,这种阵痛发生的频率加快,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时间。“不……不……”紫韵闭着眼睛,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生孩子居然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情,觉得整个人都快死了,她快不能呼息了,谁能来救救她?她与孩子将死在这里了吗?

“李医生,我……要去……医院。”这是她痛到极致时喊出来的模糊话语。“蓝小姐,你放心,没事的,你用力,咬紧牙关,吸气,用力,你按照我交待你的做,你会没事的,孩子也会平安出生的,瞧!我看到她的头了,头发长得很好,浓浓密密的。”李医生笑容可掬,面不改色地对她说。就在这时,小王走了进来。“蓝小姐,阿焰已经把话传了过去,那边说,让你放心,你父亲的事有了足落,孩子送过去就是你父亲出狱之时。”

这句话等于给了紫韵一颗定心汤圆吃,她听了这话,心里的那份焦灼与不安渐渐消失,她听了李医生的话,把全身的力气都凝聚到了丹田,牙齿咬得格格作响。然后,就在她意识快失去的时候,整个身体仿若裂开了一样,感觉下身一暖热流涌出……

“李医生,不好了,大出血……”她头晕得厉害,听到了小王惊惧的大叫声,她努力努力地睁开眼了,便看到了眼前,那个沉稳平静的李医生大惊失色,然后,就是一屋子手忙脚乱的声音。

李医生怕再乱子,只得打了120救护车,救护车把昏迷的蓝紫韵送往了邻近的医院。

经过两个小时的剖腹产,紫韵平安产下了孩子,阿焰与李医生,还有所有相关的人都喘了一口气。

“真漂亮。”阿焰看着王护士怀里的两个孩子,两个包裹得整整齐齐,被护士抱去了洗了澡,已为她们穿上了小衣衫,还被婴儿专用被子包裹起来,两个正在沉睡中的孩子。

小小的鼻头,精美的五官,长得简直一模一样,漂亮得不得了,所以,阿焰由衷赞叹着,便不由自主伸出了双手,从王护士左手中抱过了一个婴儿,那个紫韵生下的男孩。

“是呵!蓝小姐本身就是美女一个,生下的孩子自然也是美人胚子。”李医生一边拿专用洗手刷涂了药粉,洗刷着自己戴了手套的手指,一边对阿焰说道。

“阿焰,恐怕那边不会要这个女孩吧!”李医生随意地问着。“那是自然,早就说好的,只要男孩,不要女孩。”阿焰想也不想地就回答着。“唉!”李医生不再说什么,示意阿焰把那个男婴抱走。“女婴呢?”阿焰临走时,问了李医生一句。“这个女婴给有缘的人吧!”

看着王护士怀中那个沉睡的婴儿,李医生心很不是滋味,她们是在做缺德事啊!日后会不会遭到报应呢?这么小的孩子,就要兄妹骨肉分离。

“嗯!千万不要告诉蓝小姐哈!”阿焰交待完了李医生便抱着那个男孩悄悄走出了医院。

这是一个秘密……

*

睡了多久,她不知道,只知道自己永远都不愿意再醒来,她到地底下去探望了妈妈,妈妈对她说“孩子,生活必须坚强,你还这么年轻,不可以放弃自己年轻的生命,你的生命是妈妈赐与你的,不可以随便放弃,要不然,妈妈会伤心的,妈妈在另一个世界希望你能重新站起来,你是最棒的,是最优秀的,你会勇敢地面对一切的挑战,不会被一连串的打击打倒的。走过黑暗就是黎明,迈去大劫就是幸福,上苍会厚待每一个善良的人。”

走过黑暗就是黎明,迈去大劫就是幸福……这一句话一直在她的心田里回旋,挫折只是一时,迈过大坎就会是幸福的生活。

这句话给了她生活下去的力量与勇气,咀嚼着这句话她幽幽醒了过来。她醒来的时候,窗外的阳光照射着她的脸庞,耀眼的光泽刺得她睁不开眼。

“蓝小姐,你醒了。”王护士拿着一个保温杯走了进来,笑容可掬地说着。

“嗯!孩……孩子呢?”紫韵语音艰涩地问出,现在,她最关心的就是孩子的去向,因为,她的身边空空如也。“他们抱走了,是一个六磅重的小男婴。”明明知道他们早已抱走了孩子,可是,她就是忍不住要问一问他的去向,毕竟,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啊!

心连心,血连血,然而,她自个儿生的孩子,却连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,老天何其残忍。

孩子的离去让她的心宛若跌进了寒潭深渊。

“长得好漂亮,有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,眸子黑白分明呢!”王护士自顾自地说着,猛地,当她看到了紫韵苍白的面色,这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。“对不起……蓝小姐,那边已经把你父亲捞出来了,再过一个月,等你养好身子,你就可以与你父亲相聚。”

“真的吗?”王护士出口的话象阳光一样发出万丈光芒,一下子就融化了冰雪的整个心灵与世界。父亲如果能够出狱,那是长久以来,她多么期望的一件事情啊!

“是的,失去乐隅,收之桑榆,蓝小姐,人生的际遇是很奇妙的,说不定,老天已经安排了你与孩子相聚的时间,你就不要难过了。”王护士的口才极好,特别是那句“失去乐隅,收之桑榆。”让紫韵的心豁然开朗,是呵!失去了孩子,可是,她救出了父亲,这并不是无偿的代价啊!而与孩子的相聚,她相信会在不久的将来,一定会的。

紫韵出院后,并没有再回妃姨那儿去住,当然,孩子已经生了下来,她也没有必要再履行承诺,那边也没有派人再来找她,妃姨给她打了一个电话,告诉了她蓝天海出狱的日子。

还打了几十万到她的账户,说是感谢她的合作,让她们顺利圆满地完成了任务。

她拿到了钱便在北京的信义小区租了一套八十平米的小屋子,坐月子期间,她出资让菊儿过来照顾她,盘算着,把父亲接出来后,她要去找一份正当的工作,然后,开启一段美丽的人生,把那间小石屋,把那个陌生的男人,把她亲自生下的孩子,把那一段难堪的记忆全都抛诸脑后。

*

美国,纽约

圣德医院的一间高特病房里,窗户前伫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,他笔直地站在那儿,眼神幽深地望着窗外那一棵又一棵耸入参天的古树,窗外已是一片火红的世界,美国是盛产野火花的地方,而现在的这个季节,正是野火花盛开的时候,那一朵又一朵的野火花,娇冶,艳丽,缠绕着树身,一圈又一圈,象藤蔓一样,火红的野火花仿若蔓延在了天边,男人一直就盯望着那无数朵野火花,野火花有着旺盛的生命力,正如他坚强的生命,是的,他是一个连病魔都惧怕的男人,两年前,他患了脑瘤,一年前,祝茅森为他动了开颅手术,他本以为自己不会醒来,可是,他却奇迹似地在开刀后的第三天就醒了过来,连祝茂森都叹着不可思议,说他创造了生命的奇迹,本以为他会失去记忆,成为智力下降的初生婴儿,然而,他却一切正常,醒来后就急着要找雪吟,祝茂森分析了原因,估计他是因为心底藏着一份绝世真爱,所以,才不舍得将雪吟抛弃,藤鹏翔手术的成功让祝茂森在国外名声大噪,现在的他,还在世界各地巡回演讲奇迹专题。

身后有一双修长的手臂伸了过来,从他的腰部摸到了前面,然后,交叉在他腹部处,一阵淡淡的桅子花香袭上了鼻梁。他知道是她来了,他今生最爱的女人傅雪吟,就连死神也对她们之间的这份爱情望而却步。

“在想什么?”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,用着细细柔柔的声音询问着。“雪吟,你瞧!那些野火花又开了,去年我醒来的时候,它们刚凋零,日子过得真快呀!”雪吟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,果然,就看到了满天开放的野火花。“是啊!日子过得真快,转眼,念乃与霓儿都又长大了一岁,她们该进小学一年级了。可是,我在考虑要不要把他们转回国去读。”当初,藤鹏翔生了重病,雪吟怕一家人再次生离死别,所以,索性把两个宝贝也带来了美国。

“回去吧!手术后,我这病也观察一年了,应该不会有大问题了,下午我就给祝兄打一个电话,我们回北京去,朱司令早晨打过来电话,给我讲了一些军区的事情,这两年来,军区参谋长的位置一直都虚悬着,所有的事情全是副参谋长在帮衬着我做,工作上,我已经耽搁够久的了。”他藤鹏翔向来就工作狂,却因为这处病拖了整整两年,北京,那是他的老家,他呆在这儿,只不过是为了养病而已,如今,身体已经好得不能再好,他也该回去了。

“可是,我担心……”雪吟话还没有说完,藤鹏翔已经转过了身子,执起她的玉手放到了唇边一吻,然后,用着那对灼热而深情的眸子凝睇着她。“雪吟,那样的手术我都能醒来,并且,还清楚地记得你的样子,这么多的劫难都分不开我们?我们再也不需要惧怕任何事了。”是的,藤鹏翔说得也是实话,也许,她们的磨难早已结束,往后上天给予他们的日子就是甜蜜与幸福。

“可是,我是说万一……”藤鹏翔知道雪吟想说什么,他抬起了一根手指轻压在了雪吟的嫩唇上。“没有万一,我们相约执子之手,与子携老,今生不离不弃的。”手术后醒过来的藤鹏翔宛若变了一个人似的,他对她真的很好,好到难以用笔墨来形容。也许,人在经历了许多的沧桑后便会加倍地珍惜眼前的生活,平淡,幸福,这就是雪吟想要的一份生活。

富贵与华宠过往烟云,其实,在藤鹏飞逝世的时候,她就有想与藤鹏翔一起过着世外桃源的那种愿望与希冀,藤鹏翔手术醒后,这一年来在圣德医院养病,她感觉自己就是过着那样的生活,外面的世界都与他们无关,她整天就围绕着两个孩子与藤鹏翔转,日子是多么地甜蜜,只是,她爱得不是平常人,是权势滔天的藤鹏翔,他还这么年轻,自然不可能长期休假,也不可能放任着事来不管,即然他已经决定要回国,她又有什么权利去阻此呢?不是有一句俗话吗?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啦!

下午,藤鹏翔给远在英国的祝茂森打了一个电话,告诉他想回中国去,祝茂森并没有加以阻拦,只是让他一个月后出院,按时服药,定期到医院进行复查。

然后,藤鹏翔与傅雪吟便在一个月后收拾了行李,带着两个孩子飞回了北京。

*

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,紫韵生完孩子刚满四十天,同时,也是蓝天海出狱的日子,早早地,紫韵就到菜市场去买了父亲最喜欢吃的鱼,还有一些鸡米,因为,父亲以前最喜欢吃“荷塘月色”这道菜,这道菜实际上就是做工精细的鸡米拌着莲藕炒成的,做起来挺容易的,香味特别独特,这也是蓝天海爱它的最主要原因,清香扑鼻,非常爽口。

紫韵交待了菊儿做菜的方法,还做了一些蕃茄夹瘦肉的原料,拿着太阳伞就出了门,太阳很大,她刚坐完月子,身体还虚得很,撑开太阳伞,戴上了墨镜,不施脂粉,哪怕是素衣素裙,走在街头也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,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异性回眸?

她拦了一辆计程车,车子驶去了北京一间非常偏僻的监狱里,她站在了监狱的门口,站在一株古槐树下静静地等待着,不多时,听见那道铁栅栏“哐当”的声响了传了过来,她及时寻声望了过去,视野里,就看到了一个人影正蹒跚跨出那道铁栅栏,不到片刻,铁栅栏锁上了,人影开始晃动,人影的背有点儿驼……紫韵摘下了脸上的荼色墨镜,她的眸光一直定在了那个小小的圆点上,然后,她迈起了步子,一步一步地向他走了过去,她终于看清楚了父亲容颜,离别了两年的父亲,头发蓄得过长,盖住了他那对精明的眼眸,这样看起来让他显得更瘦,脸颊上的肌肉也深深地陷了下去,连颧骨也露了出来,他身着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,灰色长裤,白色的衣服上还有些许的污渍印子,他眼神涣散,有气无力,就象一个冰溜多了的男人,整个人形同销骨,这可还是昔日那个高高在上,意气风发的父亲。

被囚禁的岁月,迷失人的心智,不仅仅是失去了自由这么简单,还要承受来自于自身及四面八方的压力,精神心灵的禁锢,会把你折磨得不成人形,这正是蓝天海的真实写照,虽然牢里伙食不算太差,可是,自从入狱后,他什么也吃不下,所以,整个人就变成了这个样子,甚至连他眼上戴着近视眼镜边框都起了一层厚厚的污垢,如此僚倒,如此落魄,她最敬爱的爸爸呀!喉头一阵紧缩,紫韵想哭,在她坚强生孩子的那一刻,在被那个神秘男人逼迫签下契约的时候,她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,可是,现在,她真的好想大哭一场,可是,她不能?五指收握成拳,她狠狠地捏握着,直至伞柄的边缘刺痛了她提醒着她不能哭,她必须撑过去,她不能让父亲看到她哭。

吞下了一口口水,她硬是把自己逼退眼中即净泛滥成灾的泪滴。

“爸爸。”轻柔饱含情感的呼唤让蓝天海的脚步顿在了原地,抬起眼帘,他看了过来,然后,当他看到离自己几米之外那个身着白裙的女孩时,整个人便就此石化,他就站在那里,用着一双不太敢相信的眼睛瞪望着紫韵。

他以为是自己的幻觉,两年了,他做梦都想他的女儿,紫韵,是她吗?他颤抖着嘴唇,艰难地启音不确定地低唤。“韵……儿”

“爸爸,是我,我是紫韵,爸爸。”太阳伞从紫韵手中滑落到地,她迈开了步子向父亲飞奔了过去,一把就拥抱住了枯瘦而苍老的父亲。

“韵儿,真的是你,真的是你。”蓝天海的声音颤抖着,见到紫韵,他又说不出来的惊喜。

“他们说,是你疏通关系把我救出来的,韵儿,谢谢你!”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女儿会有这么大的能耐,而紫韵背后的故事他又知道多少呢?一份赤子之心呀!人生养女如此,夫复何求。

紫韵把父亲接回了家,便帮着菊儿很快把午餐做好了,蓝天海洗了一个舒畅的澡,然后,就与紫韵还有菊儿围坐在一起吃午饭。“爸,你最喜欢吃的荷塘月色,这北京鸡米不好买,我都是一大早起来跑到南街菜市场才买到的。”紫韵说着,便拿着汤匙舀了一些炒熟的鸡米到蓝天海饭碗里,蓝天海看着吃着碗里的鸡米,百感交集,而紫韵看着父亲两鬓的白发,心里也是说不出来的滋味,不过才两年的光阴,什么都改变了。

“爸,你可知道是谁害你入狱?”吃完饭,菊儿收把碗端到了厨房去洗的时候,紫韵就再也逼不住询问出口,听了女儿的询问,蓝天海本就不明亮的眸子显得更黯淡了。“紫韵,别再追究这些了,佩茹的确做了那些事。”受了两年的牢狱之灾,让蓝天海看淡了许多的事情,最开初进去的时候,他真的很想结束掉自己的生命,可是,他想到了外面还有两个牵肠挂肚的女人,没有了他,她们该怎么把生活继续下去?

“张毅呢?”没有看到张毅,蓝天海便问了出来。“爸,我给他分手了。”蓝天海入狱后,便一直不曾与他们有联系,所以,自然是不知道紫韵也坐过一年的牢,并且,还被张毅陷害。

“分手。”蓝天海轻轻地低喃着这两个字,其实,张毅会抛弃紫韵,他一点儿也不意外,他早就看出了那小子接近紫韵没安好心,只是为了他的权利而来,所以,他才会处处为他设绊脚石,同意她们的婚事,也是知道自己离大限之日不远了,他知道有一天一定会东窗事发,至少,那时候,紫韵与张毅已经结婚了,没想到,婚礼当天,当着千万的宾客,张毅那小子居然也敢把紫韵抛弃。“韵儿,算了吧!那样的男人不值得你爱。”“嗯!”其实,紫韵早就看破了,只是,张毅那样的行为真的让她恨得咬牙切齿。

“对了,你小妈呢?”没有看到陈佩茹,蓝天海也没有多吃惊,因为,女人是很现实的,佩茹才三十岁不到就跟了他,他已经是一个风烛残年之人,出了这么大的事,她应该早就另垒美巢了吧!“噢!小妈啊!她在一个公司上班,她很忙,她说过一段时间来看你。”紫韵不想让父亲伤心,所以,瞎编了一个理由了。蓝天海听了,冲着女儿呵呵一笑,紫韵看得出来,那笑容是那么勉强,然后,他不再说一句话从沙发椅子上站了起来,笔直就走向了自己的房间,从堂堂高官变成了一介平民,还是一个受过两年牢狱之灾的平民,这样的转变的确有一个适应的过程。

紫韵也从沙发椅子站起,她望着父亲佝偻的身影,心里暗自发誓要把父亲带出那段悲伤的误区,让父亲整个人再恢复到以前精明干练的日子。

*

妃姨只给了紫韵五十万的存款,她替那家神秘集团生孩子的主要原因并不是为了钱,只要父亲能够出来,她什么也不会去计较,可是,紫韵现在没有工作,而父亲因为在潮湿的牢里呆了两年,他身体有病,还需得上医院治疗,所以,三十万在北京这样消费高的城市,并不算多,不好好计划是用不了多久的。

所以,紫韵想着不能坐吃山空,然后,她就买了一些报纸,了解一些招聘信息后,就去应征工作了。

可是,她找了好多家,许多的企业不是嫌弃她没工作阅历,就是说她专业不对口,她拿着一纸毕业证书四处碰壁,每一次应聘,她者是自信满满地进去,然后,灰头土脸地出来。

她不知道自己的人生为什么会处于这样的低谷?碰壁的次数越多,她心里越是愤世嫉俗,越得感觉怀才不遇,她好歹也是重点本科出来的高材生,失去了父亲的庇佑,为什么连找一份工作也这么艰难?她要求不高,只是想混一口饭吃而已。

心里气得慌之际,她毫不犹豫就走进了一间酒吧,走向了吧台,向调酒师要了一杯酒,仰头一口全喝了一个底朝天。

“哎哟!小妹儿,你又来了,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。”随着话落,紫韵抬起头,昏黄的灯光下,她就看到了一张浓妆艳抹的脸庞,女人身着一袭大红色旗袍,身上不知道洒了多少的香水,呛得人直想反胃。

这个女人,她好象在那儿见到过,对了,她想起来了,是佩姨那间舞厅的老板娘,她怎么闯到舞厅都不知道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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