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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三章、对我负责(1 / 1)

夏枯和东葵一致认为卫绣是因为和太子爷的关系下,所以才能够掌权。

卫绣明白,邓太医在宫中声望很高,曾帮皇后娘娘做过许多不见人的勾当,皇后曾经视他为左膀右臂,现在他惨死在了他们这,皇后娘娘绝对是比死了十个宫女还要痛心,这宫中,卫绣想要脱身,除非把所有的罪名都揽在窦明垣身上,她自然是不可能做的,只是没想到这祸水直接沾到的是窦明垣。

“让人准备洗澡水,给明垣大夫沐浴更衣!”

一想到这民间的疾病,卫绣也还是不禁打了一个冷颤,她从心底里面感觉到发怵,卫绣进屋以后,窦明垣正在脱衣,卫绣上前替他把衣服给脱掉,他脸上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,这好比要让犯人上刑场前的一顿午餐。

由于窦明垣要走,府上的人一听说明垣大夫要沐浴,一桶桶水就摆在了门口。

窦明垣沉寂在热气之中:“你有什么想说的话。”

如今这屋子内,只有卫绣一人,许是水蒸气太过闷热,看到她双颊艳红,欲言又止的模样越发可人。

“这件事情不是别人,就是方楠月做的,你心中猜想的很对。”窦明垣是个谨慎的人,但是连他都说出了这样的猜想,肯定是有十分把握的。

卫绣眉头紧锁,一想到方楠月这副鬼面孔,卫绣就来气,气愤她当日为什么不直接把她弄死。

窦明垣累了,他依靠在浴桶上,水蒸气打在她的脸上,眼眸上,好是一副美妙的面容。

卫绣叹了口气,方楠月本就与她关系不好,如今窦明垣出了宫,宫外的药铺肯定也是看不上他的,现在在这宫内宫外,哪个人没有一丁半点的关系,只是她也不想因为她与方楠月撕破脸皮的关系,导致窦明垣受到牵连。

“卫绣你要记住了,如果你想要达到一个敌人,她能够在一瞬间被打倒,那么自然而然是最好的,可是有些人,他们一次的打不死的,或许你需要很多次,更多次才可以打倒。你现在如果为了惩一时之快,而去攻击一个一时之间没有打倒的敌人,那么你就得沉住气,并且用更多的力量去攻击第二次第三次,或许总有一天,他会被打倒,会付出相应的代价。”

卫绣看着窦明垣的脸,她点了点头,“我知道了,你在外面的时候记得注意点,一旦有什么不好的现象,就赶紧写信回来。”

“我还等着你给我做饭吃呢。”卫绣思索了片刻,苦中作乐终于挤出了一个笑容。

窦明垣靠在那边,一脸温暖的笑容望着卫绣:“会的,会有那么一天的。”

浴室里,水蒸气环绕着整个屋子内,袅袅的往上升,只觉得那些痛苦的回忆又萦绕在了周围,上辈子,卫绣认为自己是够独立的,能够离开任何人都活的好好的,这辈子,她也想要为自己而活,因为她现在只是一个小医生,难有出头之路。只是为何她总觉得有牵绊难以割舍。

卫绣渐渐的醒过来,怎么也没有想到,扑面而来的竟是窦明垣的出浴图,这个房间本来就小,她本想着等他洗澡的时候出去,谁料到刚刚竟然不慎发呆,窦明垣全身上下就裹了一件衣服,挡住了她不能看的地方,可是大部分却暴漏在空气中。

卫绣很快就回过神来,几乎是同一个时刻,她脚底生滑,整个人倒入浴桶当中,窦明垣赶紧把她拉出来,看到卫绣湿润了头发,直到锁骨,脸上浮现出了迷人的红晕,两人的神情竟是相同的。

卫绣慌乱的舔了舔下唇,“我先出去了,这里面热的我脑袋疼。”

一双意味深长的双眸盯着他,窦明垣抬起平日里捏药材的大手落在卫绣的头顶上,像是对小猫小狗的疼爱一下慢慢的摸了摸,他靠得越近,她闻到他身上的要草香越浓。

“你说是我好,还是太子爷好?”

卫绣踉跄差点摔倒,继而无视她的神情,如果说现在慌乱,那就是中了窦明垣的计了,他要的肯定就是这样的效果。

窦明垣嘴角一勾,卫绣明显是害羞了,卫绣看着窦明垣暴漏的肌肤,再看看自己湿透的衣裳,耳根此时此刻艳红的无法用言语说明,她迅速的跑到屏风那边,拿起毛巾用冷水擦了擦脸,幸好幸好,窦明垣没有果身出浴的习惯,不然的话她的名节在今日算是彻彻底底的跌到谷底了。

“……我到外面去吧,刚刚好像白榆叫我。”卫绣说着,慌乱的擦了一把脸,再擦了擦被水浸湿的头发,不等窦明垣有任何动作,直接跑出门,跑出门后,也不忘记把门带上。

卫绣跑到房内以后,心情都是无法平静下来的,一想到刚刚的事情,就足够让她脸红不已。

“绣儿,你这是怎么了?”白榆走进来,看到卫绣正躺在床上,抱着个棉被,脸颊红透了,“你这是发春了嘛?”

卫绣的样子,被白榆看到了,怎么还能那么冷静,她毕竟是个未出嫁的小姑娘,小姑娘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名誉啊,不过窦明垣一次次把她名誉毁了真是让人咬牙切齿。

“你这名词又是从哪里听来的?”卫绣脸还是很红,但是故作镇定的坐起来。

白榆激动的喊道:“书上啊,这些都是从书上看的,明垣大夫给我的书,说是对姑娘家看了有好处。”

这书确定对小姑娘有好处么,卫绣对窦明垣挑书的眼光很是怀疑,虽然白榆曾经从目不识丁到了现在能够看懂药书,可是到时候她真的理解了其中的意思之后,会不会有种想要把窦明垣掐死的冲动。

“放心啦,绣儿,我不会把你发春的事情告诉别人的。”

卫绣嘴角抽搐了一下,“以后呢,就看我给你的书,窦明垣给你的书全部都扔了,听到了么?”

白榆巴喳巴喳大眼睛,“所以你不是发春?”

“不是!”卫绣轻轻的拍了拍胸口,顺了顺气,下意识的把衣服又裹紧了一些,看着不远处的梳妆台上的她,气色已经回复正常了许多,她宛然一笑,这副面孔真是生的可以颠倒众生。

白榆走出门外,气鼓鼓的想着……明明书上说,女子脸红就是发春的迹象啊。

有些事情,简直就是一回生二回熟,窦明垣走入卫绣的房间连看都没看直接就坐了下来,然后对着桌上的小玩意儿开始把玩起来,一会有笑着卫绣那还未干透的长发。

窦明垣那霜好看的眼睛一直盯着卫绣看,脸上有笑,嘴角都忍不住的上扬,就好似夏日中徐风,吹的让人舒服,窦明垣笑嘻嘻的说到:“刚才,你偷看我洗澡,要对我负责啊。”

厚颜无耻这四个字足够形容窦明垣了,卫绣坐在那边脊背僵直,“你让我对你负责,我刚刚看到你洗澡,真是瞎了我的眼,谁来赔我治病钱。”

窦明垣一步步的靠近,他身上沐浴过后皂角的气息让她觉得无法动弹,他的手轻轻的搭在卫绣的肩膀上,轻轻的抚摸着卫绣的肌肤。

卫绣本来滚烫的皮肤一下子来了一个冰凉的手掌,只觉得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,“明垣大夫是准备帮我看歪脖子病嘛?”

窦明垣笑意更明显了,坐在卫绣身边,“你说,要是今日我在牡丹花下死了,值不值当。”

卫绣看他表情不是开玩笑,依然是淡定从容的,“若是今日我是牡丹花也就算了,我顶多就是朵野花,这身子对我而言只不过是皮囊。”

卫绣口气淡淡的,而窦明垣则轻轻的舔着她的脖子,卫绣轻声哼了一声,脖子上有了一个牙印,窦明垣舔着撸出来的鲜血。

“你这是要做什么?”

卫绣看着窦明垣,一双温软的眼眸,做出来的事情竟不像是她的,一抹不变的笑意,没想到十足是个色狼。

“我刚刚不是说,你要对我负责的嘛?”窦明垣坦然的回复。

卫绣惊讶了一下,自古以来都是男子对女子负责,哪有她一个大闺女对一个男人负责的,一边咒骂着窦明垣不要脸,一边推开窦明垣,摸了摸脖子上红红的牙印。

手中多出了一个白玉簪子,还有一本医书,“想要贿赂我不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啊,门都没有。”

“这白玉簪子,是我祖母留下来的,说是遇到了心上人就给她,这医书是我潜心研究多年的成果,你都拿去吧,我带在身上不方便。”

窦明垣摸了摸两样东西,这本医术本来是散的,他花了几天的时间,抄写,缝订,都是他一个人完成的,这是他活到现在所有医术的精华,交给任何人他都不放心,唯独交给卫绣才方可,因为卫绣的医术在他之上,利用这本书,她定然是可以成为全京城乃至全朝最好的医生。

这辈子,他看到她的母亲从小卧病在床,三天两头的就跑去治病就觉得心疼,从小他便与那些大夫成了朋友,他是不学自通的那种,跟着母亲治病的那些日子他的医术疯涨,直到母亲死的那一刻,他终于当上了太医,从此他再也没有帮助过任何一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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